。”
“可是,少奶奶,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庆叔刚说话,我已然打断他,说道:“没有什么可是的。这件事儿就这么决定啦。”
陈叔也说道:“少奶奶,这么大的事儿,总得先和老夫人商量了再决定吧。”我说道:“不必啦,既然老夫人已经把酒坊交给我管理,自然就是我说了算。庆叔、陈叔、三弟,你们就照我说的做吧。”沈齐应道:“好。”转身就去了。庆叔和陈叔却仍然是犹犹豫豫的不肯去。
我高声叫道:“庆叔、陈叔,你们还犹豫着做什么?赶紧快去把工人的合约给解除了去。我们沈家酒坊可以请灾民来做工,我不是说过了么?何况,人家对面的梅记酒坊是知县梅大人开的,梅大人是堂堂知县,”我特意在这句话上加重了分量:“有官俸开支,自然是有很多银子,可以付给工人很多工钱。”
庆叔也急了起来,高声嚷道:“少奶奶,你莫不是连这个也不知道么?我们西宋的七品知县,月俸也不过才二十六两银子,梅大人去哪里弄那么多银子开支给工人?少奶奶,你别在这里煽风点火啦。”
工人们听到我和庆叔的对话,很多人都安静下来。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说道:“对啊,县令的月俸也不高他哪里来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