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能拿到很多银子,可是万一梅大人的酒坊,被朝廷查办了,那么到时候我们就没有工作啦。那时候沈家酒坊又请了灾民来,我们想回来也是不能够,就只能回家去种田啦。”
另外一些人纷纷附和着。此时,庆叔、陈叔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相互对视一笑。庆叔轻轻说道:“少奶奶,你果然是高明。”我微微一笑,不语,只是希望别生什么枝节才好。
我正这么担忧,果然有一个人站出来大声嚷道:“大家立场坚定些,莫要听人唆摆。梅县令怎么样是堂堂县令,怎么会那么容易垮台呢?况且,我们现在一去梅记酒坊,立刻就可以预支二十两银子的工钱,抵得上在沈家做两年的啦。若是我们干满一两年,好几百两银子就到手啦。这可抵得上在沈家干几十年的呢?到时候,梅记酒坊跨步垮台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银子已经拿到手啦。”
他的话音一落,人群中就有很多人纷纷附和。
我悄悄问陈叔道:“这个人是什么人?”
陈叔说道:“叫石甘,别人都叫他石敢当,平日里做事还是挺能干的,在酒坊里人缘也好。”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期待着下文。果然,又有一个人站出来,高声嚷道:“石敢当说的好!老子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