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书,反而听从了许天德的胡言乱语,皇帝,你说说额娘要怎么责罚你才好。”
皇帝顿时对着我磕了一个头说道:“皇儿任凭皇额娘责罚,只要皇额娘怎么说,皇儿无不从命。”
我看了看皇帝强作镇定的脸色,觉得皇帝似乎有些长大了。本来想要绕过他这一次,可是突然有想到如果这样对于皇帝不做什么责罚,传到了袁震东的耳朵里头,袁震东必然以为我也是和皇帝持着同样的意见,认为许天德所说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袁震东真的如此想来,那么事情定然会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一旦袁震东以为皇太后和皇帝心里头都对他有猜忌之心,必然会举兵造反。看来今天不得不对我这个心爱的皇儿假以颜色,让袁震东以为我这个太后对他还是极为信任的。
所以我便横下心里,对着跪在地上的皇帝呵斥到:“此次你妄听妄言,居然听信了许天德的那些对于袁震东的诽谤之言。哀家罚你在自己的房间里头面壁三天,静思己过。三日期满之后,方许出来,三日期间里头,哀家只派人送水进去与你解渴饮用,其余一概膳食均不供应。你可听明白了么。”
皇帝听得有些愣住了,没有想到母后这次为了袁震东的事情居然罚处自己如此之重。三日之间只是派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