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应事务,使得皇太后能够安心在山西布置好一切。”
我很是欣慰的对着面前的两个大臣说道:“你们能够如此的话,哀家实在是极为满意,如今朝廷的局势极为不好,如果满朝的文武大臣都能够像你等一样,能够如此的深体圣衷,那么我朝何愁不兴,可是朝廷里头的那些大臣和武将却不是和你们一样的想法,其中这些人对于哀家来说就跟为可恶了,居然对朝廷生出了异心,还安插耳目在宫里头刺探哀家的消息,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哀家觉得这些人实在是没有良心。”
崔文杰和秦兰亭相顾骇然,他们从来没有见到皇太后居然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而且从皇太后的话锋里头听说有人能够在京师里头的大内刺探消息,其人居心何在,可是想一想也只有发生的这样子的事情才能够令得一向温文尔雅的皇太后发了如此打的脾气,而今这些事情皇太后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从皇太后说的这些话里头已然知道这件事情定然是极为重大的。
我继续说道:“哀家如今要去山西,其实也是被人逼迫的,如果不是这样子,哀家怎么可能以万金之躯轻易涉及到山西这样子的乱境之中,有人要谋反,哀家这样子做虽然不是出于别人的逼迫,可是就算是如此,也是有人到了逼得哀家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