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墨兄放心。”
于是苏雨尘和墨青玄去拜会丈人,北游回家报讯,乔铁衣和白虚瑕谈了几句,夸赞了一番,便也带着岳雪告辞。老乌躺在厢房内,白虚瑕去看了看,见他熟睡,便也退出房去。只见天地空茫,冬雷震震,院子外面熙熙攘攘人声嘈杂,而自己却孤零零站在这偌大的院子里。众人回来得甚急,又热闹无比,回来便忙着吃饭,竟然都没发现,原来这新年已到,那些嫩黄的腊梅,都已开了。
腊梅啊腊梅。他们最终都要离开,能陪着我的,也只有你们了罢。
白虚瑕静静站在梅树边,白衣在微风中飘忽,长袖席卷,好似化为石像。久久久久,他慢慢坐下来,坐在梅树之下,缓缓抱住双膝,如小时候,很小很小时候,在家乡那般,一个人,坐在如此安静的世界。
墨青玄跟着苏雨尘越走越觉得熟悉,终于开始觉得不对劲。一路上他早就叽叽喳喳跟三哥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两人为了木景莫伤怀的同时,不由也因为重新聚首而欣喜。苏雨尘也和他说了师门的不少事情,更多的是大婚的筹备。说说笑笑,竟然来到一个如此熟悉的店面之前,墨青玄惊呼一声,心道天下竟有如此巧的事——刚想拉住苏雨尘,却见自己的三哥已经整整衣冠,走了进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