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丝毫不敢放松,这般地一年多,已经除去金国几名重臣,自己怎能要求他这许多?又怎能有怀疑他的卑劣念头?
他正胡思乱想着,却听老乌来报:“公子,门口一位将军求见,说是要请墨公子商量事情。”墨青玄正待说话,只听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却是有人在踢白府的铁门,听那声势也必定是个练家子。接着是声若洪钟,气若老牛的一嗓子:“墨小子,快出来,元帅喊你,要紧!”
墨青玄越墙而出,叫道:“牛大哥,别嚷嚷!我来也!”留下北游在屋里吹胡子瞪眼睛。
牛皋一身岩色铠甲,络腮胡子虬结,眼如铜铃,眉似倒镰,满面尘土似乎都能揭下来一片片,一看便是风尘仆仆不知从哪里赶来。他一座大山一般从头黑到了脚,若是悄没声地站着,真没人能看出来:“偏生这许多噜苏!哪里有不让人从前门进的道理?”他从后门进得厅来,还颇为不服气,一个劲嚷着要拿白府的铁门试试手,终于被墨青玄好劝歹劝,止了这心思。见到白虚瑕,虽然早有耳闻,墨青玄更是将他传得神乎其神,虽然眉宇不凡,但和自己一比毕竟是瘦瘦小小的少年,顿时露出一副不屑神情来。白虚瑕颇为恭敬,好声好气招呼了,却见牛皋一口喝干了茶,也不抱怨没有酒水,只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