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安危,也知道必定血流成河,小白定不愿见到这等场面。却见白虚瑕面色一寒,以为是自己惹他不高兴,正待解释,白虚瑕一把拉住张宪道:“如此这般,却是哪位将军做了探颍昌的前哨?”脸上神色,却是有些微妙变化。
张宪不知一贯冷静的白虚瑕为何如此,睁大眼睛道:“是杨再兴杨将军,带着高林、李德等人……”
“如今东西并进,夹击盘踞东京金国主力之势已成,完颜宗弼屯兵于临颍,便是为了切断郾城与颍昌的联系,”白虚瑕脸色铁青,“而行军打仗,面对如此形势,势必派遣小队精锐人马先行打探。临颍县南的小商河河床不深,河面又窄,诸多泥泞已成墟泽,若我是完颜宗弼,必定将主力带到此处,给敌人一个迎头痛击,猝不及防,然后佯做溃败,将敌人引至……”白虚瑕见墨青玄已变了脸色,张宪也是一番游移不定,“万箭齐放,料他插翅也难飞……”
张宪嘴唇一动,强扯笑容道:“白老弟你心思缜密,完颜宗弼未必能想到此处,何况杨将军他们个个万夫莫敌,自然也会小心谨慎……”白虚瑕截道:“完颜宗弼征战多年,又有心腹谋士数人,焉能不会念及此等机会?杨将军过于骁勇,若是心气一上,难保不冲动行事,届时便更加顺了完颜宗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