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等船工,后来葛存山抢了几条大船,碍于族规脸面,给葛存山修补了那几条大船,这才有了鲨鱼王的几年风光!”
李云哦了一声,疑道:“这么说来,两人的关系并非亲近喽?”
“江南之地,家族本来看的就没有那么重,他们只是一个字辈的族兄弟,还不是表亲近亲,远了不知道多少,这葛存水帮了鲨鱼王一把,也算是尽了他的本分!试想谁愿意搭上一个当海盗的族兄?”老陈眼神肃然地说道。
李少也深以为然,点了点头。淡水港中,那些淡水军的家属,若不是迫不得已逃来海外,谁愿意在淡水港窝着?而且淡水港如今拥兵甚多,有如造反,这可是辱没门楣的差事,所以说起来,这些淡水港的家属,多半是羞于向人提起!
“那个葛存水,什么时候处斩?”李云问老陈。
老陈眉毛挑了挑,张了张嘴,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月的二十八。”
“今天已经二十四了,还有四天!”李云站在来双手后背地转着圈,眉头紧锁,十分苦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行刑处斩的时候有多少人看押?”
“不多,三百余人。”老陈说道,“都是一些守备,不是江南大营的悍卒!”李云如此发问,老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