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蹭蹭脸,一会儿又把她的头发掬起来嗅一嗅,然后满脸幸福愉快,它还贪得无厌的不停往怀里抓头发,小爪子灵动无比。
“你是什么东西?”小斗好奇的问。
小松鼠抱着小斗头发,睁眼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又看了看小斗满头的黑发,兴奋的两眼放光,小斗心里一个寒。
“我不是东西,我是‘总生蛊’。”小松鼠说。
小斗听不懂,小松鼠似乎是看懂了小斗满脸的白痴纳闷表情,继续道:“说了你也不懂,我叫夜骨。”
“叶鼓?”小斗笑了出来,什么怪名字。
“是黑夜的夜,骨头的骨。”小松鼠夜骨咬文嚼字的解释,手脚不停歇的往小斗脑袋上爬,然后趴在小斗头顶,望眼全是黑亮香喷喷的‘黑毛’,把它幸福的直亢奋。
夜骨……小斗咀嚼着这个名字,怎么念怎么觉得这名字晦气,这么可爱的东西,怎么起这样的名字?再向镜子里去看,自己的脑袋已经成了鸟窝。夜骨抓起身体的小斗的头发,然后将自己埋在了头发里,小斗的脑袋于是就成了小夜骨的鼠窝,乱发东翘一根,西飞一绺……
小斗无奈,转身进了浴室,然后看了看头顶的小松鼠,决定好好洗洗头。“快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