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活，还不如你们这些低贱的人类舒服。”
“低贱的人类……”小斗咬牙切齿。
“哦，你不是，你是半人半兽。”夜骨很真诚的提升了小斗的高贵度。
不过小斗没领情，一拳打在了夜骨的头顶。
“这么说来，天之子真的很惨。”小斗沉默，鸾术的童年肯定没听过说书，没看过动画片，不知道啥是小蝌蚪找妈妈……
“还不是一样，天之子混好了，可以当天帝作威作福。天尊给天之子拼命一辈子，最好的结局也不过就是守着一把破神剑到死。”
“什么？”这回说到幽的宿命了……
“就是守剑嘛。”夜骨嘀咕了一声，“要么死，要么就给天帝守剑，清苦孤独，还不如死了算了。”
“……”幽……
“你少同情别人了，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怎样都是死。”夜骨一撇嘴。
“我明天就去剃头。”小斗气哼哼的说。
夜骨立刻一跃到小斗头上，抱起几绺小斗的头发，哭腔：“不许剃！”
小斗也懒得理睬，靠在窗前，抱着被子仰视着窗外漫天星斗，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些不解和悲感，这宿命，真的不可抗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