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靖王咂着嘴。说完到底不踏实,又道:“那到时只好赔份嫁妆给她,再请皇上出面打个圆场。”
林夫人觉得这个靠谱,起身了。
……
李南风等李夫人前脚走后,后脚就回了房。
很快金嬷嬷就来传报李夫人下达的责罚了,当下押着她去耳房面壁抄经,不许任何人求情。
李勤本以为可以跟着她提前进京透口气,这下泡了汤,也盘腿坐在蒲团上垂头丧气,直到小厮来催请吃晚饭才回去。
计划坏在晏衡那家伙手里,李南风何尝不郁闷?
人的心情果然是能左右喜恶的,那家伙分明还乳臭未干,怎么看起来就是那么可恶呢?
他晏衡的祖爷爷害死她的祖爷爷,他晏衡的老爹薄待相濡以沫多年的妻子,他晏衡又……算了,晏家的事关她什么事?
总而言之这次就算李夫人能饶了他,她也绝不会饶他就是了。
抄着经,扯纸写字的时候力气都不免大了几分。
疏夏忐忑:“姑娘,您跟晏公子究竟有什么过节呀?”
呵,这过节可大了去了!
她眼一横:“他祖宗害死了我祖宗,我替我祖宗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