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说我不可理喻,那我还真就不可理喻了!”林夫人说着自袖口里抽出支匕首抵在颈根上,“她沈子卿当初既能以这招来要挟你,想必也是管用的,我也不在乎你信不信我了,你今日若不如我之愿,我定然依样画葫芦,也要做个了断!”
“你!”
靖王徒手抓住这匕首,含怒瞪视,睚眦欲裂。
檐上晏衡眼眶也似要迸裂,后槽牙传来的酸楚几近让人眩晕。
林夫人眼里已有了泪光。
靖王与她对恃半晌,先松了手,随意擦了把手心的血说道:“我们那么些年生死与共,敌军的刀剑都没有使我们分离,如今临了,却反倒要为这些事而生争端,你觉得值得吗?
“你在气头上,我不与你争,我让初霁安排人送你回晏家老宅先住着散散心,等我把事情弄明白,我再接你回来。”
“我不会信你!”林夫人怒道。
靖王无语了。
“要么和离,要么让我当正妃,儿子为世子,否则任何条件都免谈!我也哪儿都不去!”
“你怎么就油盐不进!”
“你因为对他们母子心负愧疚,宁愿去相信他们是无害的,而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