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由得他喘了几口气。
棍子落下来时他高喊道:“父亲且慢!我有话说!”
“你还有什么话说!”靖王暴吼,“我威震朝野一个靖王,在京师跺个脚都要抖三抖!回家倒好,三天两头要给你擦屁股,在太师面前你老子我脸都低到埋地底下去了,你还有脸狡辩?!——给我打!打完了再说!”
侍卫硬着头皮,棍棒就落下来。
晏衡到底是活过一世的人,总不至于次次眼看着板子到身上!
先前望见李南风那神 色就知今日事大发了,香是他拿出来的,禅房炸了,这“蓄意谋杀”的帽子李南风不用说给他扣定了,但这些都还是其次!
他扯嗓子道:“瓦剌国进贡给宫里的香丸,里面藏有炸药,父亲慢些打我不迟,眼下正该即刻入宫禀报圣上才是!”
靖王蓦地放了杯子,犀利目光投过来……
李存睿发怒时李夫人一直没说话,此刻等他冷静下来才也看向李南风:“禅房是怎么炸的?”
回来路上李南风已想好了:“晏衡跟踪我,到了寺庙还诓我去成悦房里,拿出颗月支香说要给我赔罪,结果那月支香里竟裹着火药!”
李夫人凝眉:“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