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端起杯子准备添茶,顺势瞅了眼外头的李南风说。
    他就不明白晏衡这又是何苦?瞧他当初都把人欺负到那份上,不赶紧趁着上回合了回伙人家态度有了点起色而保持相安无事,还没事尽去讨没趣儿!
    晏衡冷脸转过来:“多嘴。”
    阿蛮没话说了。
    ……
    李南风放学回房坐了阵才吃饭。
    不是她任性,也不是她爱记仇,实在是程淑两个字又勾起了那段不愉快的回忆。
    除去被背叛的惨痛之外,是她根本没得到来自仅有的亲人的关怀,当时延平侯府就只有李夫人和李煦在,她想不通,那种时候她难道不该指望亲生母亲与她同仇敌慨吗?
    难道她应该像她说的那样,先为自己的“过错”愧疚反省吗?
    过不去的从来不是她曾经被背叛,而是被生母忽视感受的这个坎。
    她不知道当时的李夫人是带着什么心情跟她说那番话的,是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还是在看到不听话的她被摆了一道之后畅快的心情?
    左右是逃不出这两样了。
    夜里银簪来传话,要疏夏梧桐准备好不日去许家赴宴的衣裳头面。还有各种嘱告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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