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错吗?!”
沈侧妃脸色刹时白了。
“够了!”晏弘吼住晏驰,气不过,随后一把拽着他出了门。
到了晏驰自己房,晏弘将手一撒,说道:“跪下!”
长兄如父。
晏驰恨恨跺脚,到底还是不甘不愿跪了下来。
“‘子不言父过’的道理你不懂吗?母亲含辛茹苦把咱们拉扯大,你从来不体谅她的难处,反倒怪责她的不完美,你说母亲有错,你这话亏心不亏心!”
“母亲是不容易,但有错就是有错,不能混为一谈!我才不想守这种愚孝!”晏驰抬起发红的眼瞪着他。“大哥当初不是也曾经责备她吗?难道只许你说不许我说?!”
晏弘无言以对,拂袖走到门口,又迅速倒回来,指着他道:“你那是说吗?你那是胡搅蛮缠!什么时候等你学会了怎么好好跟人说话,我再来跟你说!”
房门啪地被关上。
晏驰咬牙切齿,一拳砸在凳面上。
……
世人都有想看热闹的天性,但许家骑虎难下,私下里再懊恼也不能真因为这个悔了婚。
毕竟人家姑娘没做错过什么,卢氏回乡是被遣送又无证据,若是听信传言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