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就在大理寺里头押着呢。”晏衡凉凉睃着她,“不过说是逆贼,也不过是南塘胡同陈将军的侄儿一面之辞,究竟是不是,还在审问。”
这南塘陈将军的侄儿,不用说也定是昨儿那只绿皮青蛙了!逆贼的事轮不到她管,但这个祸害,李南风还要寻他算账呢!
“哪个陈将军?什么来路?他侄儿叫什么名字?”
“显武将军陈若诚,在虎山营任副指挥使,他侄儿叫陈潜。”
李南风心里有数了。
晏衡道:“他怎么伤的你们?”
李南风道:“我没事,只是梧桐被撞伤。”说罢,便把昨日跟随宋国公夫人一行前往戏园子的事告诉他,顺便又把程大太太可能把沈家给卖了的猜想也说了。
晏衡道:“你这是想把程家怎么地?”
“没怎么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看你这是在扒着人家门缝找人家犯你的证据。”晏衡斜眼。
李南风其实并不反对这说法。
晏衡素知她为人,也懒得跟她多说。
回府后第一件事先叫来管卿,让他去查查显武将军陈若诚叔侄,而后再往靖王妃这边讨伤药。
靖王妃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