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笔财,隔日李南风又请了她一回。
一看何瑜竟行色匆匆,不由纳闷:“你很忙?”
“有点儿。”何瑜先喝了口茶润喉,“下晌我还得带着韵姐儿她们做女红,吃了饭我就得回去。”
李南风惊讶地道:“你教韵姐儿做女红?”
“想不到吧?”何瑜微笑,“我已经带着府里的姑娘做了两个月的针线了。说起来还是你的功劳,上回说过话之后,我就琢磨着能为姚家做点什么,大的我做不来,就想着从小的地方改变吧。
“姚家是行武出身,姑娘们从小没学过读书女红,我就跟外祖母提出来,每日下晌跟姑娘们一道练习。
“然后我不是勉强还会做几样吃食么,姐妹们有兴趣,我也教了她们。”
李南风疑惑:“那韵姐儿肯做?”
“一开始当然也是不肯的,你知道她的脾气。但她学做了一双鞋垫之后得到了外祖母称赞,就用心起来了,虽然对我还是不亲近,可是每日都还会很主动。总之啊,做出来的东西,确实是比过去有长进了。”
李南风听了也替她高兴:“那夫人想必乐见其成了。”
说到这儿何瑜微有些腼腆:“谁说不是呢?想想原先这些年,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