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请她老人家作主!”
李挚也是一直冷眼旁观的,到此时两眼里寒光一射,转头与李存睿道:“这厮胡搅蛮缠,让人想说他是无辜的都不能了,今年生丝收成不好,杭州织造局竟还敢玩这些花样,不如让内务府禀公办理,奏明皇上,请皇上圣裁!”
内务府的人生怕要担干系,见着李挚给了这台阶,当下附和:“半个月前本府收到杭州织造局亲手下发的公函,言明所有丝绸都经过严格审核,并且附有清单,结果到方才却发现货不对版,此事若非杭州织造局弄鬼,就是这胡宗元使诈了,下官也赞成即刻禀明圣上!”
李存睿道:“那函呢?”
内务府官员取过来。
李存睿仔细核对了几匹,合上信纸道:“去写折子吧。”
“太师!”
胡宗元一听要扑过来,被户部下的官员上前拖开,护着李存睿走了。
李挚走到胡宗元跟前,深深睨了他一会儿,也青着脸走了。
李南风望了会儿那边厢急到抱头痛哭的胡家兄弟,松开攀着窗的手,方才稳住了气息。
如人所料,胡宗元如同毡板上待宰的鸡鸭,完全没有任何翻盘的本钱——自然他还可以求见太皇太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