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睨着他头顶:“既然你没撑腰,那他怎么会走到这地步?”
永王反应过来:“难道是杭州那边有人要搞他?”
皇帝负手睨他:“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永王寻思:“想不起来,臣弟就算得罪,也绝不会得罪这么厉害的人。”他又道:“会不会是那帮余孽生事?”
皇帝冷哂:“你不过是个皇亲,又无职权,余孽寻你做甚?何况这明显是冲着胡宗元来。”
永王不说话了。
皇帝接着道:“话说回来,哪怕是胡宗元真有可能被人陷害,也没有人按着他脖子在杭州作乱,事是他犯下的,他没法推脱。
“还有你想揩朝廷油水,这一桩也逃不过。
“但也别说朕不给你机会,限你三日,倘若找得着确凿证据替胡宗元翻案,朕仍可留下胡宗亚一命。
“要是找不出来,那朕只能把他们俩都杀了,然后拿你是问,给杭州织造局平了这烂摊子。”
永王不敢多言,跪地称是,退了出去。
皇帝望着门口,眉头凝了很久都未散开。
永王出了乾清宫,又前往寿宁宫去叩见太皇太后。祖孙俩简单说了几句近况,永王便踏着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