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了,你怎么会自顾无暇呢?难道皇上召你进京,只是为了让你难堪不成?”
“皇上倒不曾使儿子难堪,是胡宗元罪证确凿,儿子没有任何道理给他求饶!”
“那你姐姐呢?”继太妃倏地止住眼泪,坐起来,“李存睿不是当朝太师,皇上不是最最信任他的么?你怎么不找他们帮忙?那压根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永王深深看她片刻,说道:“母亲觉得我能跟他们开这个口吗?”
继太妃微怔,接而道:“怎么不能?你是她弟弟!她虽非我亲生,但我也于她有养育之恩。这么多年她不回娘家也就算了,她总不能连她两个表弟都不伸手罢?
“我们高家可没出过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啊!”
她说着眼泪又夺眶而出:“不认我就算了,如今当了太师夫人,怎么也能连体面都不顾,当真就袖手旁观,由着世人说她薄情寡义呢?当初我可不是这么教她的!”
“不知这薄情寡义四字从何说起?”永王望着她,“她嫁出来都二十来年了,胡家又与她无任何血缘关系,母亲该不会是又打算要拿这话去中伤她和李存睿吧?”
继太妃正凄凄怨怨拭着泪,听到这里她抬头:“你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