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已经有些难为情。这种事情当着两个未成婚的孩子说起来,令她颇有几分为老不尊的感觉。
“嬷嬷只管往下说吧。”
李挚碍着妹妹或许也还有些迟疑,李南风却百毒不忌。
金嬷嬷只好道:“后来我才知道老王爷并没有在那时回来,再后来因为胡氏的恶行,也想过去堵一堵,但却再也没有找到这样的机会了。
“所以究竟是不是,我们也不好说。如果不是因为后来没多久继太妃就传有喜了,我兴许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上面去。
“太太那几年被继太妃唤着往房里去的次数多,可能也有点察觉,但是老身没听她亲口说过。”
屋里倏然静了一下,李南风看了眼李挚,又问:“高幸的死,有疑吗?”
金嬷嬷又愣道:“姑娘连幸大爷都知道?”
李南风点点头。“听说他是锦阳郡主满月酒后,吃了喜饼暴毙的。有这回事吗?”
金嬷嬷深沉点头:“当时高家给各房都送了喜饼,幸大爷吃没吃我不知道,但他确实是当天夜里出事的。”
“这件事当时高幸家里没报官府?”
“当日的晚饭是幸大奶奶做的,有道菜是野蕈烧肉,饭后夫妻两人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