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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南风时他示意她进房,说道:“朝廷怎么会派钦差去逼胡家和永王府赔偿那船官绸?”
李南风道:“不是你干的?”
“怎么会是我?”
“那是谁?”李南风也不解了,“能干这事的只是在朝有官职的人。”
李挚凝眉:“我怀疑可能是父亲。”
“你不是没跟他说么?”
“我是没跟他说,但除了他,还能有谁?”李挚道,“关键是,我记得那日咱们从兰郡王府出来之后,我在文华殿外头遇见了宗正院宗令。”
李南风愣了。
宗正院只管宗室事务,在朝堂上没有什么露面机会,因为但凡有他们出面的的事件都透着那么印象清晰,前阵子弹劾永王对周太妃失仪且不孝,不就是宗正院干的吗?
宗令在那之前去见过李存睿……
“那你的意思是说,早在母亲去见永王的当口,父亲就有可能计划这么干了?”
“准确地说,我怀疑咱们藏在耳房偷听的当口,父亲很可能也在场。”
“何以见得?”
“那日我们出王府,一直都没见到兰郡王。”李挚踱着步,“所以父亲很可能并不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