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宫里是瞒不住的了,再瞒,不知道又还有什么情况出来。”
“那要怎么做?”
永王略默,道:“只能上折子先道明实情。”
怡郡王道:“可要怎么道呢?无凭无据的,况且,咱们这么做也有违孝道,哪有当儿子的自行揭破母亲奸情的道理?”
“是孝道要紧还是为臣之道要紧?既然有人去过高家,那这事无论如何是捂不住了,上折子,或许大家还能栽得好看点。
“至于有证据还是没证据,我们不是要告她,只是陈述事实。”永王抚膝说着,又看向他:“都这会儿了,母亲不是还不肯成全我们吗?”
怡郡王沉默片刻,说道:“这几日我也没有去过。”
永王道:“那就不要犹豫了,我这里有笔墨,你若写,那我就尽快送进京去。”
“母亲若不肯就范,八成我们就是告进京她也不会承认,她执着了那么多年,不会轻易死心的,反过来还很可能咬我们一嘴。到那时我们怎么办?”
这几日怡郡王反复思考,认为胡氏不是做不到这样。为了攥住身份地位,她的行为已经不能以常理论之。
“不要瞻前顾后了!”永王站起来,“不管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