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
此去信阳得有好几日,消息到达时估摸着永王他们也已经进京了,所以刚好赶得及。
完事后他到了李南风房间,正碰上李南风要出门。
“你去哪儿?”
“去父亲书房?”
“做什么?”
“我去跟父亲讨点钱花花!”李南风道,“我打算跟何瑜开个绸缎铺子,目前手头有点紧,入了股就没钱了,我得讨点钱回来留在手里应应急。”
李挚顶看不惯她这样:“一天到晚坑蒙拐骗,都不知道你读书都学了些什么。”
说完之后他又扭头,想起来:“你刚刚说跟谁合伙开铺子?跟晏衡说的赚钱又是怎么回事?”
之前就问她来着,被她给呛了回来。
“跟何姑娘。我们打算开个铺子。”
李挚好奇了:“何瑜?她居然有这么多钱?”
“废话,人家可比我有钱多了。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我跟晏衡么。”
李挚狐疑地望起她来。
随着近来他往姚家到访的次数变多,对何瑜在姚家的处境他也有了几分了解了。
姚家因为是低层级的武将出身,家风不如世家严谨,子弟姑娘们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