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效果真的特别完美。”
说完，陆一语就跑到墙角的对角线上，比了个剪刀手。
霍予沉按照她的要求拍了几张。
陆一语跑过来看了看，很满意地点点头，“霍董，你厉害。我以前的助理拍照真的能急死人，交都交不会。”
“你前助理是怎么进公司的？”
“她是领导的侄女，来公司混履历的。”
“难怪你们公司做了这么多年都做不大。”
“是啊，我们公司之前有好几次做大的机会，都因为老板家属的内部纷争错过了时机，然后又各自埋怨。”
“你都知道怎么还待了这么多年？”
陆一语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前是觉得秦总在我还什么都不懂我的时候给我机会，让我一步步跟上这个行业的步伐。就算我知道公司发展过程所拥有的诸多缺陷，我也没想过主动辞职。经历过之前的事，我现在有了新的想法，可能老板和公司的其他领导很久前就想让我走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开口。不然，一向没有一件事能达成统一意见的出资人经过一个晚上就达成了共识。”
“你也不笨嘛。”
“经历过这件事，我还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混职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