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觉得她挺好接触的，只要习惯了她说话的方式，就会发现她的人很好，也很通透。”
“你真这么认为？”
“嗯。”
“她以前跟我大哥在一起过，经常出入我们家，我那时候特烦她，都不明白她一天顶着那张冷脸是给谁看，还跟她吵过几句。”
陆一语手里的咖啡勺叮的一声落到了咖啡里，难以置信地看着凌芒雪，“真的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以前我真挺烦她的。”
“后来呢？”
“后来我就不清楚了，也没再看到我大哥跟她在一起。再后来就是余郝出国念博士，回来之后就一直在闻道工作。你说余郝是不是故意气我大哥，选择了我大哥的竞争对手公司上班？”
“应该不是，闻道的理念、工作方式更适合她。”
“希望是吧。”凌芒雪叹了口气，“以前觉得她挺烦人的，这几年在国外待的时间长了，经历的事多了，不像以前看什么不顺眼就开骂。现在倒挺欣赏她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了。”
陆一语皱了皱眉，突然发现霍予沉之前对凌芒伟的评价很可能是因为余郝而做的。
余郝至今不结婚、也不愿意要孩子是不是因为凌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