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就自己承担后果,别人没有承担的义务。”
“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你哪一次不是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好像所有人都该被你教训。要是有人不按照你的意愿生活、工作,就是那个人的不对。然后你转头又对别人摆出有一脸受害者的表情,博取他人的同情。”
陆一语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三秒钟之后,她失败了。
陆一语以一种异常冷静的目光打量陆微言,说道:“陆微言,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就好好算算这些年的总账。”
陆一语说这句话的同时,身后的电梯门打开了。
陆默和两名保安人员走了出来,陆一语转过头,朝他们摆了摆手。
然后,目光沉静地盯着陆微言,“今天咱们就好好说清楚,我到底欠了你什么,做了哪些对不起你的事。我也很想看看这些年,你是怎么自我欺骗、深陷被迫害妄想症之中无法自拔的。”
“你说,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粉饰太平的。”
其他邻居听到是两个女人吵架,也都纷纷出来围观。
陆一语特别恨这种吵架的场面,尤其是拿那些陈年旧事来吵,把那些破事儿都抖出来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