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寄托在别人身上太不稳定,自己有主心骨了才能应对发生的事。”
刘婉宁说道:“要不是有你在我的身边,我现在肯定没主心骨了。”
“我要是再有本事一点,咱们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两人说到这里都不再说话,虽然他们在极力的安慰彼此,可他们家散了也是事实。
在儿孙绕膝的年纪,他们连家都给弄丢了,也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痛苦。
陆默勉强止住了悲意,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出去散步。”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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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语坐在车内,看着手牵手一起消逝在公园里的陆默和刘婉宁,久久无法动弹。
今天霍予沉才把她爸妈的新地址告诉她,她忙完陶老那边的事,就开车过来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他们。
他们比之前瘦了许多,神情也很憔悴。
陆一语不知道他们这些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身体上也许没受什么苦,但精神上收所受的苦却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不知过了多久,陆一语才拿出手机给霍予沉打了个电话。
“喂,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