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挺顺利的，前天刚出差回来，之前的十几天都在跟地质专家和探险队的人去深山里看旅游线路。”
“霍氏集团还有这项业务？”
霍予沉回道：“爷爷，您也太看不起我的业务范围了，我的公司什么都沾一点，基本十项全能。”
“等别人不赚钱了，你还能赚钱才是本事。”
“实业和新兴产业都在做，等到我都不赚钱了，那别人基本就破产好几年了。”
霍老爷子哼了一声，“就你能说。”
“这是对自己的业务有信心，不然怎么忽悠陆一语为我工作。难道我要直接跟一群精英说，你们老板我也不知道公司能不能赚钱，项目会不会中途黄了，你们看着努力就行，没事顺便找找新工作，我怕公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破产、完蛋？保证一个月之内，走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剩下的那百分之五的辞职信是我还没得及批复的主管的。”
霍威橙沉声道：“要真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不觉得你这个老板当得太失败了吗？没一个人愿意陪你度过难关。”
“也许有那么一两个，但最好做一个都没有的准备。不然真遇到那么一天，一个人都不留下，伤钱的同时还得伤心，划不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