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慈颂闻言哑口无言了片刻,“外婆,您和外公现在都不知道我妈当初是怎么没的?”
“不知道。她在褚家的事我们不了解,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宁愿把一个孩子藏起来,也不让褚家的人知道。”宋子非淡声道,遍布皱纹的脸上却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平铺直叙的将她所知道的事说出来。
“难怪我妈就没有个谈得来的朋友吗?陆一语这么倒霉的女人都还有个好朋友,我妈应该也有一两个吧?”
“有一个,她在望城,是黎匡的夫人。”
“您和外公这些年有找过她吗?”
“有找过,从她嘴里所知道的消息也没有多少价值。”宋子非说到这里,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妈妈这性格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所有人都有写信、写日记的习惯,她却没有。何止是没有,她连字都很少写。她的生活像是不需要一个倾诉的渠道,没有明显的喜怒哀乐,像块石头一样不悲不喜,二十几岁的时候就活得像个六十岁以后的老人或是修行的人。”宋子非说到这里咦了一声。
何慈颂连忙问道:“外婆,您想到什么了?”
“我突然发现你妈妈的那位朋友就是个居士。”
“居士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