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没有注明是写给谁的。
一手钢笔字却娟秀中透着一股不属于女性的钢硬。
何慈颂想了想何家三代的女性,发现没哪位是特女性化的,都属于能当一个大男人使的女汉子。
他外婆是那样,从他外婆口中听到的他亲妈的性格,他脑补出来的样子也是那样的;没真正碰过面的陆一语也是如此,陆一语干的那些事不少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何慈颂收起那些纷乱的思维,开始看信。
“我这一生没有真正跟谁交过心,把唯一一点属于女性特有的爱恋交给了让我安心的男人身上,我是幸运的。但同时我又是不幸的,我的专注度只在一人身上,过度的关注只会让对方感到疲倦。我尝试着把我的经历分散到工作、朋友、父母身上,然而我依旧时常觉得自己孤独。我的父母、丈夫、朋友都或多或少的带些社会人的市侩,面对他们厌恶、不欣赏的品质、作为,他们并不会出声制止,甚至会附和那些不当的行为。我常常感到苦恼,有大好的时光不去做些正事,为何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上?”
“这些疑问我终究只是放在心里,没有对谁提起过。我希望我父母、丈夫、朋友永远不会知道我在心里是这么想他们的,我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