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又说了一些体己的话,才各自告别。
陆默从监狱回到城里,回到空荡荡的家看了许久,发出了一声幽长的叹息。
这日子究竟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到了儿孙绕膝的年纪,他的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都在遭受她们人生里最艰难的时刻。
而他做老公、父亲的人,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能做的事也十分有限。
他每天不断的打听有没有对言言的伤情更有治疗效果的专家,不断的拿病例去打听。
年轻一点的医生为了攒病例没把握也会跟他说能治好,给他许诺很不错的治疗效果,让他充满了希望。
可真正要投入治疗的时候,才发现那个效果并没有比最保守的治疗效果好多少。
年长、有资历的医生技艺精湛,但挂个号要排队一周,还不一定能排得上。
就算勉强能排上了,也还要好几个月之后才能看上病。
这个时间成本他和言言都耗不起。
陆默在犹豫许久后,给霍予沉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接听,霍予沉低哑的声音自电话那头响起,“喂。”
“予沉,我是你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