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她可能要醉的时候已经晚了。
……
第二天。
褚非悦在一阵头疼欲裂中醒了,脑袋酸涨得跟要裂开一样,疼得她想拿脑袋撞墙,先撞晕为敬。
然而,她怂,怕疼,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不一会儿,房间门被推开了。
肖莜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液体进来了。
褚非悦忍着脑袋疼坐了起来。
肖莜把碗放到床头小桌上,褚非悦偏过头问道:“这是什么?”
“二哥让我给你煮的解酒药。”
“你跟他通话了?”褚非悦进村子之后就没有再跟霍予沉联系过,免得他在那么远的地方还操心她这边的事。
昨天事情顺利处理之后,又跟村长去看桑叶地,回来就喝酒,真是没什么时间通话。
“今天早上给他打了电话。”
“他怎么说?”
“就问了几句这边的情况,我告诉他一切都处理妥当了,等你和韦总、黄经理醒了就回宁城。”
“我估计我还要在宁城待一两天,最好是能把事情压缩在一天完成。几天没见孩子了,特别想他们。”
“那就赶紧起床,吃完午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