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东西还能有,而你昨晚的行为估计是踩到他的雷区了。”
褚非悦:“我跟他在一起之后,似乎都在一步一步踩着他的底限。他对我没有什么要求,也做好随时帮我接手上的摊子的准备。我非但没有感受到,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一次次踩雷。他这次要是不生气,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这一点。”
凌芒雪:“你也不用整得跟写忏悔录似的,这种问题都还比较好解决。你们都是比较理智的人,冷静下来就好了。另外,为什么从古到今一直讲究门当户对,也是这个原因。在相似环境、物质条件下的人,物质、教育和所受的理念一样,三观也接近,沟通起来也高效、简单。”
褚非悦:“唉,小雪,你的话快扎死我了。这几年我身世和社会身份发生的转变,我自大到以为我和他是站在同一条线上了,可最终还是少了前面二十几年的底蕴和见识。”
凌芒雪:“这事儿没严重到自我否定的程度,别妄自菲薄,你先冷静冷静。等霍予沉回来了,你好好跟他聊聊。”
褚非悦:“我现在是不是特像一个怨妇。”
凌芒雪:“太像了。”
褚非悦:“滚滚滚。”
凌芒雪:“马上滚,我去睡美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