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时候就是一对好朋友,这些事我父亲应该早点说的。但他也害怕霍战庭的报复,硬是忍了几十年,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受了内心的折磨,良心的拷问。我希望,这次的真相不会太迟,请你原谅我父亲当年的懦弱。他也只是想保护他和他的家人。”
他的这般话好像是一根针一般,把陆默涨成气球的心戳爆了。
陆默对眼前这个人生起一恨没来由的恨意,“你们既然知道真相,为什么瞒了这么多年不说?看着别人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你们是不是觉得特别可笑?我父亲枉死这么多年,你们知道真相,却站在一旁看戏。你们的良心都喂狗了吗?看着我跟杀害我父亲的仇人相处了三十几年,把他当恩人一样供着,他们是不是觉得特好笑?”
卫灵对陆默这种倒打一耙的指责叹为观止,又刻意挑拨道:“不,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你也是个有妻子、儿女的人,你该知道他们的存在会让人的心变软。身为男人,我父亲的第一要务是要保护我们的周全,霍战庭的位置那么高,要是想对我父亲下杀手,简直易如反掌。前些年,我们家一直受到霍战庭的人严密的监视,直到我父亲病倒之后,那些人才少了。最近监视我们的人几乎没有了,我推断是霍战庭遇到什么大事,没有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