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又不只是我一个男孩儿,我还有个大哥,传宗接代的任务交给他。乔家已经有后了,我又何必操着点闲心?我就想要过我自己的小日子。他们现在理解不了,就给他们五年、十年,他们迟早会理解。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你嘴里说的不怪我,根本就是假话。你不但怪我,你还恨我。我为什么要单方面地承受你的恨?你所受的苦,这些年所遭受的委屈,我都愿意为你偿,以后的风雨我也打算撑在你身后,这也不行吗?”
白思汇闲适的表情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
她既像在看乔晖,又不像是在看他,整个人陷入了自己的小世界里,对乔晖的质问置若罔闻。
她该如何跟他解释她对他没有信心,对人性的长久也没信心的事?
她对乔家人和他已经失去了信任,她随时都在警惕与堤防着他们的下一步。
有多少爱能经得起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
他们在一起后一辈子都要躲躲藏藏的过日子?
她上一次能幸运的遇到禇非悦,禇非悦不拘一格聘用了她,给了她一份不错的工作。
下一份工作和老板会这么好吗?
她赌不起。
白思汇回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