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了。
禇非悦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实在撑不住了才上楼洗漱休息。
直到躺到床上,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积郁在胸口的那股憋闷与伤心一起呼了出去。
禇非悦脑子空空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让自己慢慢的平复呼吸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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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禇非悦起了个大早,换上运动装,出去跑了一圈,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她运动回来,张妈和其他佣人已经张罗好了早餐。
张妈有自己的讲究和坚持,霍家人早已经不让她干这些事,她还坚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从来学不会好好的坐在一旁歇着。
有时候帮着张罗菜,有时候做一些点心,整个人笑眯眯的,十分和善。
禇非悦微喘着脱了运动鞋,说道:“张妈,怎么起这么早?”
“人老了,觉少。快去洗手吃饭吧!”
“好咧。”禇非悦去厨房洗了把手。
正要坐到餐桌边时,就听到睿睿的声音,“妈咪,安安尿裤子了。正坐在她的小床上生气。”
“不是放了尿不湿吗?”
“她晚上睡得太调皮了,自己把尿不湿给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