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霍予沉抬脚,再次压上他的胸口。
胸口上的剧烈疼痛让程丰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额头上滑一滴又一滴的汗,困惑地看着霍予沉。
霍予沉露出一抹森冷的笑,压低声音说道:“你敢威胁我媳妇儿,就有去死的觉悟。更何况,你干的事本来也该挨枪子了。”
程丰到他的话彻底的清醒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是褚非悦的男人?”
“怎么?不像吗?我觉得我跟我媳妇儿还是挺有夫妻相的。你是眼瞎根本看不出来吗?”
程丰脸上的血色如退潮一般退了个干干净净,面如死灰地看着霍予沉,连胸口上的憋闷都忽略了。
他这会儿深刻的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把鸡的感受了。
自从他去诚运集团还债之后,就有以前的债主找上门来,逼他还债。
他这几年的生意一直不好,也无数次地铤而走险的偷税漏税的填他的其他窟窿。
然而,他再怎么绞尽脑汁,那些曾经被逼无奈下所欠的高利贷都以极快的速度滚动,他还的永远比不上欠的。
他在走投无路之下,就把主意把到了褚非悦身上。
在他看来,褚非悦是个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