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灰头土脸的出门晃悠，有什么合作都不乐意找。”
“媳妇儿，你能对着你的这些战利品有个笑脸吗？好歹一晚上飞了一百多万。”
褚非悦扯了扯嘴角，手摆了v字，典型的皮笑肉不笑，“这堆东西都干掉我一百多万，太肉疼了，还不算护肤品！啊啊啊啊啊，日子过得太艰难了。”
霍予沉被她抓狂的模样给逗乐了，“你差不多得了。”
“还不算护肤品！”褚非悦崩溃道，“霍董，咱们弄个高端的服装品牌和专用的护肤品、化妆品吧，不用送钱给别人了。”
“不是有吗？”
褚非悦拍了拍脑门，“完了，早更了。霍董，我跟你说，有一天我傻了，叫你爹，你可千万别答应啊。”
“你都心甘情愿把自己放到睿睿和安安一个水平了，我能不答应吗？乖女儿！”
褚非悦：“……”
她有种莫名又犯蠢了的感觉。
霍予沉看她无言以对的哀怨小表情自己乐了半天，“媳妇儿，你这智商是照着睿睿和安安长的吗？”
褚非悦斜睨了他一眼，“霍董，你这么损你媳妇儿，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挺过得去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