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明确的存在……肯定不是我鼻子有问题。
“你们有没有闻到血腥味?”我忍不住打断那两个人。
“我受伤了。”那女的伸出手来给我看——手心的确有一道伤口,很长,差不多划破了整个手掌,但是不深,血也是早就干了。
“怎么弄的?”我问。
她忽然怯怯的看看行为艺术家,然后低声说,“刚才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刀子上……”
真够不小心的。我无言的看着她。
那把刀差不多二十公分长,七八公分宽,刀刃是锯齿状的,看起来很像我家切肉的那把……不敢相信,餐厅居然没搜身就把这位“衣冠不整”且携带致命武器的男人放进来了。
行为艺术家还在不依不饶的讨论,你爱我,不爱我,这样的问题,他对血腥味这样的问题不关心,可能因为他本身就够血腥的了。
我像猎犬一样,不断抽着鼻子东张西望。那俩人忙着吵架,也没人管我。
洗手间里分成四个格挡,靠近墙里面的是个杂物室,门上挂着个黑漆漆的大锁。我从外往里的走过去,一一推开门,检查了一下。应该都没有其他人……这就是废话,要是有人也早被行为艺术家发现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