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赵叔先坐在唯一的空椅子上——虽说他看起来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但我也不好生意让个爸爸年纪的老人站着,只有忍痛割爱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一个穿马褂的老人不知道从哪搬了张椅子,呼哧呼哧的往正堂搬。
我过去搭把手,“大叔,我帮你。”
没想到他脸色一凛,“不用!我搬得动!”
脾气还挺大。
我只好退后两步,看他艰难的把椅子搬过去……也不知道是椅子太沉,还是因为他实在瘦弱的厉害,看起来好像愚公移山一样的工程,让人心酸。
他把椅子放在赵叔身边,转过头对我说,“老板说,你是唯一一个带家属来的选手,为了公平起见,从现在开始,他要去后院的房间里等着,不能和你见面了。”
啊?
我还没来及的发问,其他参赛的几个人已经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老宋,你们老板来了?”
“是啊,我们等好久了,总算来了。”
“是不是参赛的就我们几个人?”
老宋的身份相当于赵叔,看起来也算是个管事的人,不过听他们这么说,我心里的预感更不好了——很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