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超乎常人的齐荆荆指指莫小白的右手。
我忽然想,她不会也是卧底的警察吧?又或者她其实就是米诺,所以才会把脸涂成这样易容?!哦卖糕的!
“什么?”我傻愣愣的说。
“没有绳索勒过的痕迹。”她说。
“可是左手有。”我看一眼她,说道。
莫小白的左手手腕处有明显的挫伤痕迹,未见出血,未见红肿……于是,这是死后伤。哇咔咔,请叫我名法医贝贝!
“问题就在这。”齐荆荆意味深长的说,“你觉得一个死人被一根长直的井绳缠绕住左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句话太长了,让我消化一下先。
“那你的意思是,一个死人被一根长直的井绳缠绕住右手的可能性更大?”
这学问真高深!
她扑哧笑了,眼睛弯弯的像月牙。这好像是她上山以来,第一次笑。
过了一会,她才说,“我觉得,她死后凶手把她吊在井里,故意让我们发现的。”
“所以说啊,还是你的鬼故事起了作用。误导作用。”
“你难道忘了?莫小白死的时间,我们所有人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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