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只蟑螂……这看起来很像是玩笑,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她的心理问题真的很严重,那卓安宁和她妹妹殷琪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们不是住在一间房子里吗?”我想不通。
“她在控制,”谢文舒说,“她在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暴力情绪,这就是她痛苦的源泉,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是却不是每一次都能把那些邪恶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件事看起来没那么严重,比如抢劫棒棒糖,其实她那天想杀了那个孩子……”
我倒吸一口冷气。
“还有银行的那个职员,都是一样的。”
“那蟑螂呢?她想杀的是谁?”
“……她没有告诉我。”谢文舒说,“她只说,她想杀的所有人,都长着肖兵的脸。”
“啊?”
“她说,每次想杀人的时候,她眼前只有肖兵的脸。”
沉默良久。
“谢医生,你刚才说,殷珞的病是妄想症的一种?”
“对。”
“既然已经这么严重了,为什么不去精神病院做个系统的检查?当然我不是说你不够专业……”
“我上次从警局回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