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一直没上班,前几天我还听说他想辞职……哎,虽说他们夫妻感情好,可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要想办法生活下去。”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
“对了,你今天来,是案子有了新进展吗?”费庆海停了一会,问我。我觉得他的眼神好像有些闪烁,像在期待什么。
“嗯……”我犹豫了片刻,决定先透露一点给他,“我们在调查殷珞的情况,有了一些发现。”
“是吗?是什么?”他看起来很紧张。
“这个……”
“我知道,我知道,不方便透露,不方便透露,是吧。” 他讪讪笑了两声。
我也笑了两声,才说,“你跟卓教授的关系好吗?”
“嗯,怎么说呢?”他又推推眼镜腿,“卓教授这个人,不太合群。我认识他差不多二十年,他一直是这样。上学的时候,我们都叫他忧郁小生……你看他长的也比较帅气,也挺有才华,就是不喜欢说话,以前我还一直纳闷,他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后来电视上播出来,我才知道,他这么长情,啧啧,不容易啊。”
“你和他是同学?”我大吃一惊,这个费庆海可比卓安宁长的老多了。
“呵呵,不像吧?”费庆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