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一点到五点,美容院的小姐记得很清楚。”我这句话说的阴森森的。
谢文舒抬眼看看我,摸着下巴想了想,“我真的不记得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周波波冷笑,掏出记事本,念道,“十一月三十日,十二月十五日,十二月二十五日,一月六日,一月二十日……谢医生,在这些本来应该上班的日子,你都没来诊所,你给你秘书的理由是陪老婆,可是你老婆她根本不知情!”
谢文舒猛然抬头,失声叫道,“你们找我老婆了?”
有一瞬间,我真想说,找了!你想怎么地?可是忍了忍,决定刚柔相济,不能把他逼死,“还没有。你老婆不知道我们在调查你。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可靠的证人,证实你跟殷珞的关系,绝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谢文舒很明显松了一口气,接着低头,半晌没说话。
那天,在费庆海的办公室,临走之时,他突然很犹豫的开口,“有些话,按道理是不应该说,毕竟人都已经不在了,可是我看你们这样查,想来这案子也没那么简单……”他吞吞吐吐的让我着急,催促了好几遍,他才下定决心告诉我,“我曾经见过殷珞和一个男人,在健身中心的羽毛球馆,手拉手坐在一起,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