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皮包里翻出备忘录,念给他听,“殷珞第一次报案是一月二十七日,第二次是一月三十日,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是二月二日……你应该记得报案的内容,一次比一次严重,或者说她幻想的行为一次比一次暴力……最后一次,甚至是谢文舒来警局保释她的……”
“我没忘,那又怎么样?”周波波不耐烦。
“这样的情况,谢文舒会告诉我们,殷珞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我讽刺的说,“那不是谢文舒是个庸医,就是他收了殷珞的钱不敢乱说!”
周波波的表情定格,半天也没说话。
我又接着说,“谢文舒第一次对我们撒谎了,他扩大了殷珞的病情,把她说的很严重……我倒觉得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殷珞的案件深入调查下去,她们俩的奸情就会曝光,这肯定是谢文舒不希望看到的,他宁可让我们认为殷珞是自杀死的……病成那样了,自杀也没什么奇怪……”
“真是混账!”周波波骂人的词汇严重贫乏,翻来覆去的就是混账,狗屁之类的话。
“可是第二次呢?”我没理他,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和殷珞的关系,他没道理再撒谎了!就算收了殷珞的钱,你觉得他这样自私的人,到了这个地步,还会替殷珞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