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咬牙沉默下去。
“说啊,怎么回事?”他催促道。
哎……实话实说的话,他肯定会不屑一顾的哂笑我,可是说假话,又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我的原则是,对老实人不能说谎。当然,我这辈子说过的谎话车载斗量,这主要是因为世界上的老实人太少了!
“好吧,”我叹口气,“其实,是我老妈告诉我的……”
“啊?”他果然很吃惊的瞪圆眼睛——我想他对我老妈的印象停留在三五不时被老师请去学校时表现的毕恭毕敬,以及面对犯错的我,毫不手软心狠手辣……这样的跳跃性转变上。
“我跟我妈说,殷珞有了个情人……我老妈说,那根本不可能!”
“什么意思?谢文舒又撒谎了?”
“我也问她了……她说,谢文舒有没有撒谎我们可以去调查,小旅馆的人最怕警察,他们又是固定去一个旅馆,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周波波握拳狠狠的推我一把,兴奋的大声叫。
“那是因为根本没有调查的必要啊,”我还他一掌,发现他皮糙肉厚完全没感觉,我的手却开始发麻,“猪皮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