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行贿,数额不到五十元,却取得了惊人的成效——我觉得他尝到了甜头,日后的官运也许一路亨通——只要不被纪委双规就好。
我不幸,没机会参加审讯,关于一切后续发展都是从周波波嘴里听出来的。这让我很不爽,警察不会挖掘凶手的内心世界,可我的主编不想看到一篇笔录报告,所以我只好自己添油加醋的往里加……
半个月后,一篇署名为《以爱之名》的文章发表在晚报的十二版右下角的一块巴掌大的版面上,作者名为秦路。
老实说我很沮丧,我们主编对我的这个半纪实性文章完全不感兴趣,她最近很迷恋某个地下乐团,像十七八的小女孩一样,疯狂的追随人家东跑西颠,甚至擅用公共资源,用了我们杂志整整一个月的专版给人家免费做广告——她看上那个长头发的主唱了。
这真是郁闷的事——在她刚刚坠入情海,满脑子浓情蜜意的时候,我给她一篇这么有深度,这么有社会价值,这么有警示寓意的好文章,她却只给了我十个字……不符合我们杂志的风格。
风格这个东西是随着人的心情随便转变的,她让我调查卓安宁的时候,刚刚失恋,卓安宁的案件结束,她陷入热恋——我羡慕这种永远有恋爱可谈的人,他们永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