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她?你想表现给你的子女看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直当她是个下人,你根本不在乎她,最瞧不起她的那个人是你,你居然还想表现,你表现个屁啊!”
我黔驴技穷了,我骂不出来更难听的话了,我满肚子愤怒和委屈,我把自己气的快哭了。
他居然沉默了,居然没有反唇相讥。
他微微闭起眼睛,头靠在椅子上,过了好半天才说,“我本来想,下个月瑶瑶过生日的时候,把这份遗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我的确不能给她母亲一个名分,但我希望她们能明白我的心意。”
“心意?你会有心意?”我冷笑,“瑶瑶如果知道有这份遗嘱的存在,她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我看不出他的难过,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是故意找我来,因为只有我敢不管不顾的痛骂他——他的自责需要一个纾解的出口,而我是最容易利用的人。
我想到这儿,就开始笑了。我拿起桌上的笔,刷刷的在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毫不客气的把支票塞兜里,“我接受你的委托,卫先生——我希望调查的结果是会让你伤心的,如果你还有心的话。”
他啪嗒一声关掉台灯,房间里又重新坠入黑暗。在一片漆黑中,我听见他说,“晚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