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是喝粥,我或者忍上一两顿也可以,可现在的问题是,卫天蓝和他的变态爷爷不许我出院,也不许我给我老妈打电话!
米虫是没有自由的,我完全理解——你们养着我,理应你们说了算。
但是这米虫不是我主观上要求的吧?
想想我在老头家这几天,折腾的要死不活,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此起彼伏——心理素质不好的人早就挂了!
你说我容易吗?
我想了想,我这种情况应该算工伤——要不是老头把我气的,我至于说不出话来吗?想当初我也是幼儿园合唱团的女高音啊!
工伤还不让见家属——你们以为你们是黑煤窑的老板啊?!
我多次要求未经批准,最后终于怒了。
绝食!
我知道那些粥看起来很没味道,而且食不果腹,然后绝食活动进行到四小时零十八分三秒的时候,我开始眼冒金星了……
我回忆了一下我短暂的二十三年零十一个月又八天……貌似从来没有这么饿过!
卫天蓝在我求死不能的时候,开始为我超度……嗡嗡嗡,嗡嗡嗡……我要是至尊宝,一定趁观音来之前,掐死唐僧!
“你说你